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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7月23日

[卡蹓馬祖]北竿芹壁的嫻靜生活


旅行日期:2008/7/19

蒙著面紗的閩江口珍珠,掀起了狂風來迎接乘著螺旋槳飛機到來的客人,遊子,軍人.歇斯底里的性格,在卡玫基的到訪後更是顯得鮮明.群風亂舞,帶著忽大忽小的雨點兒,是怕這風沙瀰漫在馬祖的每個港口岸邊.






  
馬路切過北竿島上的森林,寧靜地,總看不見來車,只有大大小小的標語.上上下下地,滿滿的相思樹和木麻黃簇擁著拜訪著北竿各地的每一條馬路.我以為,這是龍貓的故鄉.

芹壁聚落,嫻靜地像個害羞的小媳婦.面著龜島的石頭屋,靜靜座落在陰雨綿綿的山壁上。遙望,對岸,大陸。古老的石頭屋樸素地未施粉脂,一刻印似地,方方正正地不偏不倚著.不規則的青石階通往更多斑白的石頭牆.綠色的生命,偶爾從破裂的石牆縫中鑽出.空城,透露.






小小的方形石窗,為防海風,防海盜.一點點的開口,在一大面的牆上.算來,才滿足了一間所謂的住宅該有的基本條件吧.



有點落寞,瘡痍的聚落,鼓舞人心的口號標語點綴著,"光復大陸國土"在牆上.依然有人煙.一點點的蕭條,穿梭在屋子與屋子之間的.後來人的整理,才使其有了別的存在意義,讓遠來的客人,可以在這裡學著古早的馬祖人,體會石頭屋生活的點滴.





濕答答的下午是芹壁的憂鬱.望著海的姑娘,欲言又止,只能等待天晴的到來.

藍天的造訪,芹壁快活了起來,影子和雲朵,玩起了捉迷藏.有了雲朵,便找不著了影子.找著了影子,不一會兒雲朵追了出來.





雨天,晴天,都遇到了,芹壁的兩種風情.

晚間,點點的燈火向著海洋.風依然有點大,在夜晚.芹壁比白天陰雨時刻,更加安靜.海浪的聲音,離我們更近,原來的沙灘已經被淹沒.

龜島上有隻沉睡中的獅子.而獅子的背上還有另外一隻小烏龜.在前方,像是個守護者一般守護著聚落.退潮時,似乎只要多走個幾步就可以登上.每當在芹壁的石板露台上望著,龜島忠心不二地始終如一,在眼前.





在這裡,除了聚落,沒了別的.看著海,吹著風,倚著石板,生命似乎走得慢了些.





(......馬祖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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